“既不是哑巴，又取名为哑儿，我不愿意你做哑巴，既是如此，我就唤你莫莫吧。”


这时，就在她的眼前，有人御风而来，薄雾四起的瞬间，莫哑儿看到那人白衣胜雪，踏开花雾翩然落地，莫哑儿心下一动，慢慢的靠的近了，她看到汉子眉目如画，面若冠玉，双唇紧贴而合，唇线美好，却又略显薄凉，清冷入骨，风动，他如墨的黑发贴过凉薄的唇瓣轻扫而过，心动无声，如雨的花雾中，他衣袂飘飘，似仙，清尘脱俗。


“你是仙人吗？”


“不是。”


“那你是人吗？”


“不是。”


“你是妖魔吗？”


“不是。”


“那你是什么？”

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


“既然你已不是这凡尘中人，与这尘俗之事不再有任何瓜葛，我便赐你荼蘼一名。就算花事开尽了，也望你莫要荼蘼。”


“往后，你便叫莫荼蘼。”


“跟我回灵山，我娶你。”


“那时，你说等我终年夜了，你会嫁我，我信了。可是还没等我终年夜，你却嫁给了别人。”


“你让我带着你的记忆守在这忘川河等你来找我，可是，我等了你数万年，你却迟迟不来，此刻，你来了，我却要去世了……”


“你从不信我。她救过你，所以她说什么，你只信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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